【影評】《蜘蛛人:無家日》:舊片新看的既視感,賣情懷下的神奇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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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年來因為全球疫情的關係,電影市場沉寂了一段相當久的時候,在沒有新作品問世的情況下,觀眾還只能沉浸在過往的榮光中,也苦於遲遲無法將漫威電影宇宙的故事繼續推進。時間過去了兩年,一直想繼續在漫威電影宇宙中找回往日的榮景,但似乎真的那麼有一段距離,過去每看完一部漫威電影就一種滿足威,但最近已經不復存在。雖然漫威在今年推出了《黑寡婦》(Black Widow)、《尚氣與十環傳奇》(Shang-Chi and the Legend of the Ten Rings)與《永恒族》(Eternals)三部電影,但評價差強人意,影集的重要也不可小覷,其劇情相關度甚至在第四階段的漫威電影宇宙擔起舉足輕重的地位,但比起大螢幕來說,熱門程度還是略有不如。今年的漫威電影沒有了人人叫好的感覺,喜歡的雖然大有人在,但評價上普遍不如過去,也少了許多討論的聲音,直到這部《蜘蛛人:無家日》,才又把那種往日漫威電影上映的盛況拉回來一點。

蜘蛛人(Spider Man)雖然無庸置疑是復仇者聯盟的一員,但這個蜘蛛人始終保持著跟漫威若有似無的距離(因為他畢竟的索尼的人),而從《復仇者聯盟:終局之戰》(Avengers: Endgame)後,這已經是蜘蛛人第二部電影了,也迎來第三部曲。理論上,這部電影將是這個系列的完結之作,但看完後,似乎還有很多要說而還沒說的故事(雖然很多電影都這樣演過,但最後就是最後一部,這樣安排才能保持劇情的彈性,拍也行,不拍也行),所以湯姆霍蘭德(Tom Holland)這個蜘蛛人還會不會在「漫威&索尼」的合作下繼續演出蜘蛛人系列電影,我只能說我也不知道。但另一棚是看得出索尼在蜘蛛人這個角色下的野心,《猛毒》(Venom)已經拍了兩集,而且猛毒……(嗶…消音),還有《魔比斯》(Morbius)的電影也等著接力,只是目前預告揭露的《魔比斯》劇情還有點讓人丈二金剛摸不著頭緒,為什麼這樣說?因為這部片的製片商掛得是漫威(Marvel),而發行商掛得是索尼(Sony),但預告中角色有提到猛毒,還有《蜘蛛人:返校日》(Spider-Man: Homecoming)中的反派禿鷹(Vulture)進行疑似招募的行為,甚至還有之前《蜘蛛人:驚奇再起》(The Amazing Spider-Man)電影的彩蛋,那麼這個角色到底屬於哪一個多元宇宙,還是讓人無法確定,也更讓這部電影及角色的定位撲朔迷離,或許只有等到電影上映才比較能確定。

再講回《蜘蛛人:無家日》,說真的,這部電影的行銷操作與箇中創意簡直讓人歎為觀止,如果說前兩部電影在漫威的操刀下,讓這第三代蜘蛛人用另一種樣貌出現在觀眾面前算是轉型成功,那麼這部《蜘蛛人:無家日》也應該為索尼記上一筆,不同於昔日「復仇者聯盟」龐大電影世界觀的角色集結,這次《蜘蛛人:無家日》更是帶給觀眾一種往日情懷的既視感,當然這也毫無懸念的成為本片最成功的一環。

2019年《復仇者聯盟:終局之戰》後,馬上迎來這個系列的第二部作品《蜘蛛人:離家日》(Spider-Man: Far From Home),當時蜘蛛人還沉浸在失去鋼鐵人(Iron Man)這位心靈導師的悲痛之中,也概略的提到了「彈指事件」後對世界的影響。「彈指事件(The Blip)」的影響遠比我們在《復仇者聯盟:無限之戰》時初次體會這件事的時候來得大,那時候多數人將超級英雄變成灰這件事當成一個好笑的梗,而在《復仇者聯盟:終局之戰》後,超級英雄們又用同樣的「彈指」方式將原本已經消失五年的人又悉數變回來。在《蜘蛛人:離家日》中,同樣消失了五年的好友在校園重逢,但事實是在他們消失的這五年裡,世界是沒有停止運轉的,而消失又回來的人勢必會為社會造成很大的問題。在後續多部漫威的作品中,才漸漸將「彈指」這件事的嚴重性拉上檯面闡述,這也是我為什麼對第四階段的影集比較有興趣的原因,在電影看似極積介紹新角的情況下,影集部份才真的有把《復仇者聯盟:終局之戰》後的劇情推進的感覺。

但這部電影大概是太受到「三代同堂」的傳言影響,以致於原本故事線的情節多少有點被忽略,有幾個人還記得神祕法師(Mysterio),上一集中由傑克葛倫霍 (Jake Gyllenhaal)飾演的反派角色?在《蜘蛛人:離家日》的最後,神祕法師就在臨死前揭露彼德帕克(Peter Park)身為蜘蛛人的祕密,所以想也知道在《蜘蛛人:無家日》中,彼德將會面臨自己身份被揭穿的大麻煩。然而,之後的事情會如何發展?彼德靈機一動想到曾經一起並肩作戰,且同是復仇者成員的奇異博士(Doctor Strange),由於奇異博士是一位非常厲害的魔法師,且生活的範圍剛好也在紐約的至聖所,在天時地利人和之下,蜘蛛人想要尋求奇異博士的幫忙是頗為合理的。在得知奇異博士續集電影與「多元宇宙」有關,影集【汪達幻視】(WandaVision)最後情節也暗示汪達(Wanda)得到混沌魔法後,有可能藉此開啟多元宇宙,找回她曾經失去的東西,所以一切理所當然的變得有關聯,而且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相當好的發想及操作。

看這部電影的人應該最想知道,到底會不會看到蜘蛛人「三代同堂」?這是很重要的問題,也是這部電影在過去行銷操作之下最大的懸念。其實這個點子酷斃了,在索尼的操刀下,蜘蛛人在過去近20年的時間裡已起碼拍了七部蜘蛛人作品(不要跟我說Tom Holland這兩部跟索尼沒關係,蜘蛛人這個角色的版權到現在都在索尼手上,蜘蛛人電影唯一合法的發行商就是索尼),也歷經了三位演員出演蜘蛛人這個角色,陶比麥奎爾(Tobey Maguire)的蜘蛛人最經典,那個系列絕對稱得上是一部有深度的超級英雄作品。安德魯加菲(Andrew Garfield)是最帥的蜘蛛人,連他的女朋友也是最正的那個(被打),有什麼關係嗎?看得養眼而已(再度被打)。湯姆霍蘭德是飾演蜘蛛人中年紀最小的一位,但也最貼近彼德帕克原本就身為高中生的設定,如果能讓這三位蜘蛛人出現在同一部蜘蛛人電影中,那不是一件非常酷的事情嗎?還好一切都有跡可尋,《奇異博士2:失控多重宇宙》(Doctor Strange in the Multiverse of Madness,台灣官方已正式定名,但我還是比較喜歡之前的「瘋狂的多元宇宙」)有跡可尋,【汪達幻視】有跡可尋,還有一部《蜘蛛人:新宇宙》(Spider-Man: Into the Spider-Verse)不也早就告訴觀眾這件事完全是有可能發生的嗎?只不過…動畫中實現與真正將原本的演員找回來詮釋,那種感動程度完全無法一起衡量。

從過往的宣傳,官方一再用「謊言」來企圖阻止觀眾的想像,甚至直接發表與現實相反的說詞,讓一切在真假虛幻中排徊,只是這「謊言」就是一種行銷的手法,倒也算不上是什麼惡劣的行徑,後續的影響大概就是觀眾對於官方的發言都半信半疑,漫威官方在這方面早落得信用破產。但之前在某支預告中直接放出八爪博士(Doctor Octopus)與綠惡魔(Green Goblin)的畫面,就足以讓觀眾瘋狂,後來飾演電光人(Electro)的傑米福克斯(Jamie Foxx)也出現,還有沙人(Sandman)與蜥蜴人(Lizard)兩個經典反派也先後現身。事到如今,還有誰會相信另外兩位蜘蛛人不會出現在電影中?因此在電影上映之前,大概就已經可以猜測出,蜘蛛人三代同堂的傳言,絕對有很高的機率會實現,縱使安德魯加菲還是一再在媒體上強調自己沒有參與新的蜘蛛人電影,沒關係,我們都知道你簽了協議。

 

(以下會提到電影《蜘蛛人:無家日》的劇情,還沒看過電影的人,還請自行斟酌觀看以下內容)

 

 

所以《蜘蛛人:無家日》確實就是一部賣情懷的電影,尤其是我們這些從陶比麥奎爾那時候就在看《蜘蛛人》電影的觀眾,絕對會對這部電影買單,而且在觀影的過程中是享受的,更容易因為這種令人動容的情懷而給予這部電影很好的評價,只要真的有「三代同堂」就夠了。或許身為半個漫威粉的我太容易掉進漫威團隊的算計之中了,但這部電影確實首現了疫情以來電影市場的盛況,甚至上映之初,大家打招呼的問候也成了「你看了蜘蛛人沒?」,但我也不諱言,這部電影絕對稱不上一部完美的蜘蛛人電影,但卻是最值得蜘蛛人粉絲一看的蜘蛛人電影(這裡指的蜘蛛人粉絲是起碼看過前面七部蜘蛛人電影的人)。如果你沒什麼在看漫威的電影,或沒看過之前兩代蜘蛛人,也不用硬去追這部電影,因為需要的背景知識一樣不少,這次除了知道漫威電影宇宙的發展之外,最好還能了解一下前二代蜘蛛人的故事背景與反派的經歷,後面還直接來了個三代蜘蛛人座談會,聊自己的經歷。

談談這部電影本身,《蜘蛛人:無家日》有長達二個半小時的片長,但這部電影的整體內容也相當豐富,要塞進漫威的故事線,還有多元宇宙中其他蜘蛛人與反派的情節,兩者結合的可謂相當巧妙,倒是不會有冗長的乏味感。身份被揭露對還是高中生的彼德帕克來說要承受的心裡壓力絕對不小,電影中也拍出了媒體嗜血殘酷的一面,其實身為一位復仇者(我是說他們之前拯救了世界),卻僅憑一部影片被定罪且毫無辨解之力,對於小蜘蛛來說真的非常殘忍的一件事。這時真的覺得驚鴻一瞥的夜魔俠實在讓人印象深刻,但沒什麼讓他發揮的空間,真的就是出來走個過場露個臉那樣,因為這部電影最終造成的後果,也宣告著這個角色與漫威電影宇宙的關係可能也將重新鋪陳。

蜘蛛人求助於奇異博士或許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但奇異博士一改成為魔法師後的沉穩,願意用如此風險大的方法幫忙倒是讓人驚訝,看預告時看到這段,還以為奇異博士被洗腦或是斯克魯人(Skrull)假扮的之類,但其實沒有,奇異博士真的這樣做了,也連帶扯出了後續一堆麻煩,或許在整個漫威電影中的鋪陳是必要之舉,但合理性似乎不那麼高。其實撇除「三代同堂」的看點,這部蜘蛛人在劇情細部的編排上還是存在許多瑕疵處,另一個比較讓人無法的接受的編排就是湯姆霍蘭德的蜘蛛人試圖「治癒」這些從其他多元宇宙而來的蜘蛛人反派,事實上這一作為影響了這部電影後續的情節轉折,也同時對主角本身內心的變化有了合理的說詞,但這看似一點也不合理的舉動好像只能用「小孩子不懂事」來說明,做了之後他就知道該不該做了。有人或許會覺得,他就是做了才得到成長,但有想過這樣成長背後的代價嗎?為了成長,這樣刻意營造的轉化其實不太自然,最後呈現出來的結局,小蜘蛛並沒有因為這樣的決定而感到後悔,但反而給人有種一切都是自找的感覺,相對的也弱化了此次蜘蛛人蛻變合理性。

雖說有這樣編排也沒關係,身為觀眾的我們也希望蜘蛛人能走出不一樣的路。在原作中的反派幾乎都是為了不可解的原因而與蜘蛛人為敵,當他們自身問題被解決後,如果可以迎來不同的局面,或許也是《蜘蛛人》系列作品中的創舉。靠著史塔克工業的科技幫助下,治療這些反派好像也不是難事,那之前蜘蛛人打那麼辛苦,全是因為他們的宇宙沒有鋼鐵人…。但其實問題點在於「人心」,外在的特殊可以被某些科技治癒,但人的心卻是深不可見。到頭來小蜘蛛還是白忙一場,且為這樣的決定付出慘痛的代價,也讓上述這太過刻意的劇情編排落入為了成長而成長尷尬局面,雖然最後達到了目的,但無法說是成功,只是讓三代蜘蛛人的相遇中有多一點事可以分享。

三代同堂是很驚喜,但美中不足的是另外兩位蜘蛛人在本片中的「做客」感實在太重,情節編排反派先現身,又搞出一齣想要治癒人家不可得的情節,真的很像是請另外兩個蜘蛛人來收拾殘局的。雖然陶比和加菲的出現令人驚喜,但這部應該是蜘蛛人的電影,不論是哪個蜘蛛人,這樣請另外兩人來「做客」的感覺,真的不是很好,這部份可以參考一下《蜘蛛人:新宇宙》。說說另外兩位蜘蛛人的表現,在不長的出場時間中,幾乎無時無刻都在帶給觀眾驚喜,年紀最大的陶比儼然成為三位蜘蛛人的心靈導師,因為在那個版本的蜘蛛人電影中,對於身為超級英雄的掙扎是有較為深刻的描述,所以這方面的心態強度,陶比應該是另外兩人強大的。加菲的蜘蛛人則是接二連三失去身邊最親的人,連女朋友都在《蜘蛛人驚奇再起2:電光之戰》(The Amazing Spider-Man 2)中領便當,看他的說詞應該沒有新的交往對象,後來其實是在他的宇宙專心打擊犯罪,其實也挺希望安德魯加菲還有機會延續之前的蜘蛛人系列,或許他可以到猛毒那個宇宙去當蜘蛛人(小聲說)。

這三位蜘蛛人產生的化學效應確實不同反響,反派是前兩代蜘蛛人的反派,但三個蜘蛛人之間的交流,反而將本片的價值推上高峰,陌生中帶點熟悉的感覺,確實令觀眾感到興奮,不過五位反派角色加三位蜘蛛人,還是讓這部電影多少有些顧此失彼,最明顯的就是看似為了劇情需要,而讓角色快速做出不甚合理的轉變,只能說各角色魅力大大地掩蓋了這樣的缺失,讓觀眾多數時間沉浸在這些過往經典人物的緬懷中。劇情上的驚喜之處也不少,前半段最大的亮點大概要屬夜魔俠(Daredevil)的出現了(由Netflix電視劇【夜魔俠 Marvel’s Daredevil】飾演者Charlie Cox回歸演出),中間不斷有熟悉的角色真正出現在這部電影中,更是這部電影精彩的開始,另外兩位蜘蛛人算是到了電影後半段才出現,也為這個的碰撞帶來許多有趣的話題。像是奈德(Ned)就一直跟小蜘蛛保證自己絕不會變成反派,因為他聽了第一代蜘蛛人講述自己曾經與摯友反目成仇的事情,這些講的當然就是哈利奧斯朋(Harry Osborn),也就是綠惡魔的兒子,在得知彼德就是殺死自己父親的蜘蛛人後,就一度成為反派想要殺死蜘蛛人,不過奈德的後續發展也頗令人玩味,他到底會變成地精還是魔法師(漫畫中他變成了地精)?

再來像蜘蛛絲的來源這件事,其實觀眾最早接觸的可能都是陶比版的蜘蛛人,而他的蜘蛛絲是直接從身體裡射出,還因為後來心態上的問題,導致蜘蛛能力失效,但其實身為資優高中生的彼德,自己製作蜘蛛絲及發射器才是忠於漫畫的設定,而後兩代蜘蛛人也跟隨了這個設定,雖然一度羨慕陶比可以直接射出蜘蛛絲,但後來還是被嫌棄從身體射出的東西有點不衛生,也是相當有趣。最後自由女神像的大戰,由辛蒂亞(Zendaya)飾演的MJ(其實她的本名叫Michelle Jones Watson,而第一代蜘蛛人的女友Mary Jane Watson,剛好縮寫都是「MJ華生」,所以陶比的蜘蛛人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也有稍微問一下,以為MJ是這個宇宙的Mary Jane)由高處墜落,就在大家以為小蜘蛛來不及救援的那一刻,安德魯加菲飾演的蜘蛛人及時出現,驚險的救下MJ,這個情節很明顯是在彌補《蜘蛛人驚奇再起2:電光之戰》中,加菲無法救下自己女友關史黛西(Gwen Stacy)的遺憾,也感謝漫威沒有再度讓蜘蛛人的女友領便當,看到那一刻真的十分心疼加菲的蜘蛛人。當然湯姆的蜘蛛人系列還有一個其他兩個系列都沒有的設定,那就是這是同時存在有「復仇者聯盟」與蜘蛛人的宇宙,當然在這個設定上,讓這個系列的蜘蛛人故事更多的發揮空間,他的經歷也和另外兩位蜘蛛人截然不同,勢必走上一條不同的成長之路,至少在前面兩部作品中,漫威都示範給我們看了。

曾經貫穿《蜘蛛人》系列電影中的經典名句「能力越大,責任越大」(With great power comes great responsibility)可說是歷任蜘蛛人的成長過程,前兩代作品都是班叔(Ben Parker)臨死前留下的遺言,也一直是蜘蛛人心中堅定的信仰。湯姆版本的蜘蛛人並沒有班叔一角,但這一部還是不免俗的將這句名言搬出來,除了讓湯姆的成長過程更具說服力之外,其實也給了三代蜘蛛人一個共同的話題,只是為了這句話,而讓梅嬸(May Parker)離去,無疑對蜘蛛人和觀眾而言,都是沉重的一刻。

整體而言,《蜘蛛人:無家日》是一部好看的電影,當中有很多情節都是其他電影中難得一見的,也難為漫威與索尼花那麼大的功夫促成這一切,中間的過程應該是相當不容易,完全讓觀眾過足了癮。這樣的情況下,其實許多小細節的問題似乎都可以不那麼過於深究,當然這部除了強大的情懷拍賣,也為明年要上映的《奇異博士2:失控多重宇宙》走了個過場,雖然結局不那麼美好,但接下來湯姆的蜘蛛人還有很多路可以走,也象徵著必須靠自己的力量獨自走下去。這個系列是否還有第四部作品不好說,但這樣的編排確實留下了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懸念,索尼勢必還會在蜘蛛人宇宙觀繼續發展,但漫威會處在一個什麼樣的位子,就不一定了。

這裡有個小小腦洞想法,在本片最後的片尾片段中有揭露,猛毒也因為奇異博士的魔法而來到湯姆的蜘蛛人宇宙,表示猛毒其實和湯姆的蜘蛛人存在不同的多元宇宙,在陶比的蜘蛛人宇宙中已經有另一個猛毒的狀況下,如果索尼要繼續發展,或許可以請安德魯加菲回來飾演猛毒宇宙的蜘蛛人(順便拍第三部)。但也有可能會直接將邁爾斯(Miles Morales)帶進這個宇宙,其實邁爾斯出現的機率很大,但會出現在湯姆的蜘蛛人宇宙,還是猛毒宇宙倒是不一定,因為兩邊都有出現的伏筆,就看接下來官方如果看待這個發展了。至於另一個片尾片段就是《奇異博士2:失控多重宇宙》的前導預告,將預告當成片尾也算一個創舉了(笑)。

簡單介紹一下邁爾斯,他是《蜘蛛人:新宇宙》中的黑人版「蜘蛛人」。在《蜘蛛人:無家日》中,電光人曾和加菲飾演的蜘蛛人說他以為加菲是黑人,加菲笑著道歉後,電光人說「總會有地方有黑人蜘蛛人」,這似乎在暗示下一個接力出現的可能會是黑人蜘蛛人邁爾斯,但會出現在哪個宇宙就沒有明說了。因為在與電光人和加菲蜘蛛人不同宇宙的這裡,《蜘蛛人:返校日》中就曾出現一位角色艾倫戴維斯(Aaron Davis),他在漫畫中就是邁爾斯的叔叔,而且對話中也間接了證實他侄子的存在,這個侄子一般認為就是指邁爾斯,所以邁爾斯是有在湯姆的蜘蛛人宇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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